从来没有一种酒能让全世界共醉,也从来没有一个上帝能让全世界顶礼膜拜,如果有那只能是——爱!
常常想你,曾是一声叹息寂寞西窗雨;常常想你,千转柔肠寸段芳心."目送征鸿飞渺渺,思随流水去茫茫"总想写你,万千思绪不知从何起笔,真的写你,才感到世事沧桑."秋风起兮木叶飞,恨难禁兮仰天悲."古龙借花满楼之口说"世上本就有很多无可奈何的事,无论谁都无能为力.这种事虽痛苦,但一个人若要活着,就得想法子面对这种痛苦.死亡和逃避不是解决这种问题的好法子——死亡和逃避根本就不是解决任何事的法子"
又是一个高柳蝉嘶的盛夏.那天回校,乘车时看了半部电影:上海电影制片厂拍的《庐山恋》,片子很古老,唯美.男女主人公分别叫耿华,周筠.只看到两人重逢在庐山上相约一起去看冰雪覆盖下的庐山,车子却很不识时务地到站了!后来上网查这部戏,很遗憾一无所获!只听说在庐山上有家小影院每天只放映这一部电影,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够去庐山弥补这个遗憾.可是和谁一块去呢?这实在是个伤脑筋的问题.让我不由再次想起那个女孩!
还是书上说得对,困扰着我们的总是少年维特之烦恼,这简直是贯穿了我生活的全部,不,生命的全部。回家,去理发,看到了那个如今已是别人未婚妻的女孩,呵呵,居然还是那样的……惹人怜爱!唉,悲哀的有种想哭的冲动。物是人非是种什么感觉,郭敬明说的对:有个词语叫物是人非,这是我见过的最狠毒的词语。
日子就像老僧手中的佛珠,一颗一颗捻去我们的韶华,捻去我们青春岁月里哭过笑过爱过恨过的曾经,只是不知凭添了谁的忧伤谁的哀怨。我不见那个女孩已经七年多了,七年的时间能发生多少事,能改变多少人!七年,在指间轻逝,爱过恨过怨过,哭过笑过痛过.离去,在你嫁给那个陌生的男子时就是已经注定的宿命.在那个极喜至极悲的过程中完成爱与恨的涅磐.见到你的一刹那,我忽然觉得心里空空的,就是那种好像自己所有的东西都被别人拿走后的感觉,空的我几乎站立不稳想倒下去。七年的时间她居然还是当初留在我记忆里的模样。七年啊,我朝思暮想日夜期盼的女孩,就站在我的面前。没变,一点都没变,完全是记忆中的眉眼记忆中的脸庞记忆中的笑容,甚至那一贯的嘴角轻轻上扬的高傲和不屑,只是已经成长成一个大姑娘了。你最终还是有点意外地继承了你爷爷的手艺,成了一个理发匠,一个名副其实的理发匠,于是这个偏僻的小村里多了一位如花的姑娘,一个清纯的女孩代替了一位胡子拉碴的老头做起了理发的行当。当时我想为什么是理发呢?头发最多也总不能一天理一次吧,要是开个商店什么的,我管保一天跑三趟!
见到你我忽然想如果当初你也和我一样,现在也许我不会这么孤单,如果当初我们仍然一起学习上课回家,然后我们理所当然的考入同一所大学,理所当然的过着青梅竹马举案齐眉夫唱妇随的刘阿斗一样此处乐不思蜀的快活日子,也许我们能海誓山盟海枯石烂地老天荒地久天长早结良缘早生贵子白头偕老生死与共。可现在呢?我像没头的苍蝇一样每天到处乱转,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我渴望爱情追求爱情,在爱情的道路上像个傻子像个小丑像只马戏团小狗,没有爱神丘比特之剑向我射来,也没有圣诞老人在飘着雪花的夜晚送我一个白雪公主,在情人节的时候一个人徘徊在校园里要比平日里宽出两倍的长满了法国梧桐和石榴树的林荫道上。在这个夜晚从没有星星的城市里一个人品尝着我一生最美好的时光里最无聊的日子,在月圆月缺的轮回里咀嚼着古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忧伤,在无数个孤枕难眠的夜晚深深地把你想起然后睁着眼到天明或在无尽的思念中沉沉地睡去,梦中满是你的面孔你的背影你的哀怨你的悲伤和忧愁。
(二)
纯洁的季节里我们用心守望誓言,在你转身的那一刻,心开始滴落,圆满,只是上帝亲切的笑脸带给人们的一个镜花水月的诱惑.
午夜里的兰花,用尽生命里所有的能量幽幽地粲然开放,只为吸引那一朵淡然若逝的蝴蝶;写满伤痕的心望穿秋水,依旧被寂寞苦痛缠绕,是累积了多少世才欠下的孽债。朦胧烟雨的水气氤氲中,有个执著的孩子依然固守着一份绝望:但愿落花独立时,微雨燕双飞.让每个看到的人有些不忍.是啊,你是黑暗里黯然绽放的花朵,人们只看到你的美丽,却没人知道你在花蕾中的挣扎,没人听见你在心碎时发出的声响,没人看出那晶莹的露珠正是你来不及拭去的泪滴。只有我在你的感动中放飞我的心情,用我并不坚强的心轻吻你人海中沉沉的孤独和斜阳下绵绵的忧伤。“我恨我不能交给你我的生命,我恨我不能给你带来幸福的旋律;我只能给你一间小小的阁楼,一扇朝北的窗,让你望见星斗,然后我们一起唱着’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歌谣。”
那天下了一天一夜的雨,我又在梦中遇到你,呵呵,为什么要梦见你?这辈子遇见你是我最大的错误最伤的痛。所有的记忆翻江倒海般咆哮而至,那个曾经同桌的你,那个曾是我的妹妹的你,那个曾经对我说“I Love You!”的你。可现在,却怎么抵得过一句你是别人的未婚妻。时间真是个疗伤的圣手啊,我习惯了慢慢地接受这个事实的过程,却一次又一次在梦里混淆是非颠倒黑白,我是那么不甘心,那么不情愿,那么难以接受,那么的挥泪如雨痛哭流涕寻死觅活痛不欲生。爱是什么?那个从不轻言爱的我,那个认为爱很神圣很伟大的我,那个把爱当作人世间唯一存留的真情的我终于明白爱是什么,可是这明白却让我比糊涂更痛苦,我宁愿自己仍生活在自己编织的围城里,一个人像只受伤的野兽一样独自舐舔流血的伤口,然后在冰封遍野漫山积雪的峰顶独自嗥叫。
总是在东风卷帘时彷徨,总是在明月窥人时神伤,总是在横天大雁上凝聚目光,总是在霜里寒菊前默然守望。有时候执著真不是一件好事,思念无处不在,犹如幽灵紧随左右,搅的人心神不宁,有多少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我在喜悦或悲伤中醒来!一次又一次,我想早晚我要崩溃在这种无休止的折磨中,然而老天似乎还很眷顾我,迄今也没有,我仍在这个愈发拥挤和膨胀的社会中苟延残喘着,在这个日益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社会中自顾自的追寻我理想主义和完美主义的爱情乌托邦,仍然固执的坚守着我纯情的有点可笑可怜可悲可叹的爱情观。呵呵,无奈吧。
我试着不去想你可我做不到,我试着忘记你可我仍然做不到。“我看见路,梦的入口有点窄,我遇见你是最美丽的意外!”几年前的一个晚上,梦见一个经典的画面,飘飘落叶,叶落飘飘,满满一层黄叶铺满了洋溢着丰收的喜悦的农家小院,黄橙橙的玉米和火红的辣椒在这里聚会团圆,然后一个少妇,那么优雅,那么宁静,那么安闲,那么淡定地,一下一下,扫着地上的落叶!她是我的妻子,我的新娘,与我共度一生的人!如一部电影,放到此处嘎然而止,片刻的温馨喜悦,换来的却是泪湿枕巾醒来后的苦涩悲凉与一整夜的辗转反侧和不能寐的寂寥.我不知道自己度过了或者说熬过了多少个这样的夜晚.声声叫雁,雁叫声声,我对着苍天大地呼喊,可又有谁听得见!
余杰在《青梅竹马的岁月》里说:我伸出手去,握不住你的手;我回过头去,望不到你的容颜。我不知道你是否找到比我还要爱你的人而我自己已然无法再去爱无法再像过去那样全身心地去爱。你曾经用过一个名字叫李芳玲,于是我就用这个名字写了一首藏头诗来表达使我当时在很长的时间里精神恍惚不知所措的困惑:
飞狐问情
敢叫玉箫数阙声,问知嫦娥北斗星.芳草亭畔叙姻缘,玲珑斋内守终生.
意抱残生许香蕊,欲又来世伴青灯.何盈飞狐轩竹香,为君踏歌舞落英.
也许这称不上诗.只能算样子上近忽诗的一种东西,人说写诗要讲究韵律平仄意境,我便很努力的去改,结果弄得很不像样,直到后来看《红楼梦》里黛玉交探春习诗一节才茅塞顿开:只要兴之所至,情之所至,其他的一切都是可以忽略的.
(三)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底,转眼吞没我在寂寞里;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想你到无法呼吸,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大声地告诉你: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被放逐天际。
又是一个阴雨连绵的日子,呵呵,不由想起一首歌: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深深地把你想起?世间有太多的事不如意,贾宝玉和林黛玉的木石前盟终究没能摆脱他和薛宝钗的金玉良缘。到底是婚姻的幸运还是爱情的不幸,谁能给出一个答案?徐志摩没有和林徽因有情人终成眷属,却成全了梁思成,这大概就是徐志摩的命吧!我们一厢情愿地希望毛宁和杨玉莹这一对金童玉女能够成就一段佳话,也许天意如此,各自的丑闻成了们津津乐道的笑柄,一个居然是同性恋患者,另一个却涉入厦门远华特大走私案不能自拔。“因为明天我将成为别人的新娘,让我最后一次想你。”呵呵,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外面下着雨,犹如我心血在滴。"打开尘封已久的记忆,我对你的爱恋仍然静静地躺在那册厚厚的诗集里,那相思了千年的红豆仍做着 “月朦胧,鸟朦胧,帘卷海棠红”的甜甜的美梦。当岁月和美丽已成风尘中的叹息,我两只手捧着黯淡的时光,在没有镜子的世界里,在大街上在琴弦上寂寞地成长,离激情与纯真越来越远,离平庸与世故越来越近.在丢失了你的那前几年的日子里我惊世骇俗地发现:所谓生命,只不过是时空中无谓的轮回.仍然清晰地记得也是一个细雨纷飞的清晨,十八岁的我决定创作一种全新的文体——十八行诗来纪念我曾经的爱情:
思念
——写给梦中的女孩儿
时光在不停地向前流淌,岁月也不断地变换着沧桑
往事难忘,爬上生满情感蔓络的心房
就在那细雨翻飞的袅袅娜娜之中
朦胧的田野生出些许莫名的惆怅
一个浪漫温馨香溢四野的鲜花的期望
一个淡雅闲适情飘八荒的小草的梦想
云烟迷朦,我多想拥抱你大自然般的芬芳
树木葱茏,雨打芭蕉的南国,是我绿梦中青翠的天堂
竿竿箫竹丝丝管弦拨弄着醇香浓郁的陈酿
年轻悸动的心有着翩若惊鸿,飞若游龙的狂想
就在这快乐的天堂与你把酒共盏在细雨中徜徉
端坐窗前,痴痴的雨中痴痴的我这么痴痴的想
乌黑的短发,美丽的蝴蝶结,秀气脱俗的脸庞
温柔体贴楚楚动人的微笑以及些许嗔娇的轻狂
捧着那张唯一的相片细细的把你端详
翩然而至又飘忽而去的你此刻却身在何方
只留下我端坐于窗静静的把那方思念珍藏
——飞狐轩居士(作于2001年7月27日)
我能读懂你的眸子,可你快要溢出的泪水中没有我的影子,我在黑暗中哭泣在夜色里破碎。"我的世界开始下雪,冷得无法多爱一些,就连隐藏的遗憾都那么的明显。"美丽的是那样的眼神那样的心境,我宁愿受伤甚至死亡,时隔这么多年我还是对你念念不忘。两年之后,仍是一个霪雨霏霏的清晨,我模仿你的口气写了一首诗来回应自己的相思:
思念
——写给心中的男孩儿
垂柳早已换过一身又有一身衣裳,蝴蝶也一次又一次飞过秋霜
往事如陈年老酿滋润着我的眼睛任雨珠敲打门框
连着孤独的黑夜,灯光也自觉的昏暗
品一盏香茗,热气氤氲,转眼间竟湿漉成章
芦花纷纷扬扬在那片秀丽的苇荡
走向了“蒹葭苍苍,蒹葭萋萋”的古老吟唱
泪眼朦胧中,我多想聆听你那壮志的昂扬笑声的爽朗
寒风潇潇雪花飘飘的北方是我文学漫旅中逐月的殿堂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弥散着绵绵无尽的醉人清香
古典美学的力量拨动着异想天开石破天惊的思想
雪地里燃一堆篝火让呼啸的风和噼啪的火铸一曲浪漫交响
静坐窗前寂寂的夜里寂寂的我这么寂寂的想
灿烂的笑容,浓黑的须眉,执著明澈的目光
有力的心跳,宽广的胸膛,还有那挺直不屈的脊梁
冰凉的夜晚,我总是幻想依傍在你的肩膀
情绪的潮汛又在冲击着不远处的海港
挥之不去又觅之无迹的你究竟心在何方
唯余我静坐于窗前看心头的那只白鸽在高空飞翔
——飞狐轩居士(作于2003年9月17日)
我曾经做过一个网站,打开首页有熟悉的音乐传过来,邓丽君的《月亮代表我的心》,最下面飞动着一行五光十色的小字:欢迎光临爱的水晶小屋!站标是两只对立的粉红色心形沙漏,里面的沙永不停息的流淌着,似那绵绵无尽的爱……彼此交融,背景上是精心设计合成的照片,照片中的我们是那样甜蜜。上面是为爱筑的小屋,有六间雅室,依次为芳草亭、玲珑斋、飞狐轩、轩辕居、蝴蝶谷、写梦坊,古典灵动的建筑,里面却又是世外桃源般的人间仙境,每间小屋都设了一个进入密码:我爱芳玲。每次指尖轻触键盘心底总有一丝温暖与幸福的感觉滑过。小屋周围栽满了篱笆,院中有棵老槐树,以来翁和一手摇芭蕉扇的老妪正在树阴下的石桌石凳上对弈。二人脚下踩着一首诗:轩辕芳玲两相依,生死同心结灵犀。长袖笼翠本妙手,英雄仗剑何太息。字上浮着七只蝴蝶,翅膀一翕一阖地亲吻着这二十八个字,下面是网站导航条:芳玲寄语、站长花絮、心灵日记、岁月如歌、信札礼记、原创诗歌。再往下是一巨幅莲花背景图案,淡雅恬适,画上题了我写的一段话:
烈马狂歌清裘长剑笑问天,枯径落红栖露寒日遍染山,
长袖罗裙软玉温香情丝连,古筝长亭石阶玉凳曲缠绵,
远山含黛碧波清水映小桥,长空衔日清风白云遮海天。
字是在宣纸上挥毫泼墨写好后扫描上去的,遒劲有力。映着白色的荷花,煞是好看!
依旧是山迢迢水长长,依旧是天苍苍地茫茫,可我决定告别那个高呼着我为卿狂的年纪,跳出这片恣意的汪洋,做完那个“在天气晴朗的日子里,和你骑着白雕在高空翱翔,在天河徜徉”的美梦。烛光微漾,窗外一竿风月引斯人一缕惆怅;茶香浓酽,院内树影婆娑起心底无数忧伤。年龄疯转,酒觥徒泛,琵琶空弹,横卧斜倚曲步栏杆,竖直倒看天上天。梦里偷欢,忙里偷闲,直羡煞,便作那曲中人,酒中客,俗中仙。
(四)
"秋高气爽的日子里是什么注定了云的漂泊风的流浪,何不给命运一个永久的承诺,让脆弱的心灵即使在风雨凄凄的夜晚也会有一个安定的归宿?"
我发觉自己竟是活得如此窝囊,爱得如此压抑.我在现实中麻痹着自己,于是网络虚拟世界里的那个爱新觉罗轩辕是另一个我,每日在心中祈愿,希望理想的光芒能够一直照耀前行的心,幸福的日子能够年年岁岁绵绵长长.他爱得彻底恨得疯狂笑得开怀哭得放肆,他完成了我在现实生活中迄今为止仍无法抵达的某些真实,可这却令我愈加悲哀!于是有点明白李白的"但愿长醉不复醒".
那刻骨铭心的痛曾令人伤痕累累心如死灰,我在无望的轮回里坠入生命的谷底!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仿佛经过了岁月千年的洗礼早已蒙上了厚厚的一层尘土,虽然会在无意中记起却从没想过要起身把它上面的灰尘拂去。不愿不想不忍不肯不敢去动它。因为那里深埋着很久很久以前刻骨铭心的爱与痛!我便是至今也没有将其开启的勇气,那是一块生长在胸口的软伤,已经和身上的肉长在一起,稍微牵扯便会引起全身的痛觉。人说:男人一次付出所有的爱,女人每次都认真地去爱。真的是这样吗?也许吧!现在,我用尽全身力气去回忆那遗失在千百年前的关于爱的零星的散乱的或清晰或模糊的记忆,我有必要去面对去正视它,我该给这段感情一个交待,一个说法.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是的,"我爱你",想了好久,还是这样说.也许这么一句苍白无力的话能够在我的心里留下一个永远的最后的痕迹,就像一张白纸滴下一滴墨水,虽然很小很小,但毕竟不再是完全的空虚.这是过去,也是永远!相逢是缘,缘聚缘散缘结几分;痴心的汉,痴守痴侯痴心几分。再见了我记忆中的粉红色的翠绿色的碎花小褂,再见了那朵洁白的像雪一样的美丽蝴蝶结!
岁月的风抚平成长的痛,经过几番悲欢离合之后,究竟有多少的人能够看透,有多少往事不堪回首;时间的钟敲醒不老的梦,人生一场喜怒哀乐交错,有多少感动可以保留,有多少人陪到最后!我把对你的思念深深藏在心中,我把对你的眷恋浸注在我的文字中。带着对你的牵挂我在人间流浪,带着对你的爱恋我在天地间歌唱。我孤单地在人间流浪,对你的关切,对你的爱我不奢望还有机会让你明了。我独自在人间歌唱,我不企盼那份苦涩那份思念还有机会向你倾诉。
在写这篇东西的时候,在纪念这段已经逝去的激情与纯真的岁月时,自始至终我都觉得很讽刺,有些做作,但活在现在的我要替死在逝去的岁月里的我偿还一些感情债,人世间最难还清的债务.就算为故事中的那个人而写吧!当然,她也一样,也会一样,也不得不一样——离激情与纯真越来越远,离平庸与世故越来越近.没有谁能避免这样的命运,没有人,呵呵,没有.时间长短不同而已.这是件好事,我没有理由沮丧,它会让她在这个世界上更加游刃有余地茁壮成长,心满意足地相夫教子终其一生,其实换做是我能够给予的又何尝不是这些,也许不止这些,也许,不足这些!在不久的以后,当阳光出来了,雨过天晴的时候,这个孩子和所有人一样高兴,一点也不伤感!他打个哈欠,伸伸懒腰,背了句诗: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起身,才发现天已放晴.呵呵,流金岁月我曾铿锵前行,而今岁月流金我将依然执著。生命在最成功的时候是一种孤寂的生涯。天的尽头,是一片炫目的金黄,一个高大而坚定的背影面向夕阳的余晖踽踽独行,蓦然走向几个世纪的荒凉。
(王刚/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