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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你了解了马肯.查克先生,也许会改变对犹太人精明`吝啬的看法。

  

  眼前的这位老人年近八十,身材矮小,但精神钁烁。他穿的西服,从手肘到袖口已经磨得发亮,透露出他日常生活的简朴。可就是这位老人,十几年前从新南威尔士大学副校长的职位退休时,拿出他的终身积蓄,设立了马肯.查克奖学金,去温暖一届又届的莘莘学子。这个奖学金每年支付六——十万澳元,资助一——两名学生。这样一位慷慨无私的老人,怎不令人肃然起敬?

  

  每年都有许多优秀的高中毕业生角逐这个奖学金。有一次评审到一个从上海移民来的女学生,查克先生激动得象一个孩子一样,在会议室里走来走去,他说:“我申请回避,我不能表决。因为我太喜欢这个女孩子了。她这么优秀,她是我的小同乡。”原来查克先生出生在上海,他称自己是上海人。

  

  谈起上海,查克先生的思念之情溢于言表。他说当时有三种人,包括19世纪中叶被西班牙驱赶的犹太人,二战期间为逃避法西斯毒手的德国`澳地利`波兰的犹太人以及逃避反犹主义的俄国的犹太人,都是没有护照没有身份的人,全世界只有一个地方向他们敞开胸怀,那就是上海。在上海,他们可以逃避种族主义的残害,建立起犹太人活动的乐土。

  

  查克先生有时做梦都象回到了上海的马路,马思南路上两旁的法国梧桐,在炎热的夏天给人一片阴凉。霞飞路上有他生活了二十几年的故居。拉都路有一座犹太教堂,不远处有一家犹太人开的医院,里面有来自欧洲的最好的医生。还有一个犹太俱乐部,即使在战时的上海,遇到节日,犹太人也会穿上最好的衣裳,用清水梳齐自己的头发,到俱乐部来开舞会。犹太人的餐馆会点燃起犹太人的有九枝蜡烛的铜烛台。

  

  我告诉查克先生,那座医院是现在的上海五官科医院。犹太俱乐部成了音乐学院的一幢楼,走过那里能听到悠扬的琴声。房屋依然高大,细条子的木地板仍旧平滑,窗外的花坛还是开满了玫瑰。一九九四年,上海犹太人从世界各地回到这里重聚过。他连连说,我知道那次聚会。

  

  犹太孩子马肯.查克在上海出生,在上海动荡地但也安全地长大了。犹太青年马肯.查克在上海有了爱情,在上海读完了他的第一个学位——他毕业于上海圣约翰大学。因此,他说,我是上海人。上海是我的故乡。

  

  查克先生曾代表新南威尔士大学去上海洽谈合作项目,来接他的上海某高校的大学生,用中`英文书写的大幅标语是:欢迎查克教授回上海!

  

  是的,他是一个上海人,听说谁来自上海,他总要问问故乡可好?有一次遇到一个上海来的学生,查克先生问他知道霞飞路X  X  弄X  X  号吗?意想不到的巧事是这个青年竟然就住在查克先生故居的楼上。

  

  重返上海的查克先生在灯光摇曳的和平饭店舞池里,居然认出了爵士乐队中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年乐师,当年查克先生和女朋友来跳舞时就认识的他,当然那时,他是乐队里的青年演奏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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