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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个文学的?不知道。大约活象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恋人一样,你说不清那种刻骨铭心的深情是什么时间开始滋长。     

  

  “一个人在地球上孤伶伶的行走,心中有时会充满莫名的烦忧,呼唤我,呼唤我,我会象小鸟落在你的肩头。”这是我的兄长一样的、西部作家高建群先生写的诗。 

  

  活一个人真难哪!挫折和打击常常不期而至,令你常有“行至无路处”的感觉,这时候,你没办法,只好“坐看白云起”。坐下来你能做什么呢?你或者在苦苦谋划突破、或者在苦苦思索人生的真谛。这时候,文学的因子就不知不觉地渗透进来。恰如你又是一个多情善感的人,说不定境遇就推动你拿起手中的笔。

  

  大凡干出一番大事业的人,其动力往往有两个,一是童年时期遭受的屈辱;一是初恋情结。屈辱时时用鞭子抽着你的后背,叫你出人头地;情结常常用一把小刀割着你的心灵。你梦想有一天能够站在高处,俯视那些曾经欺压过你的人群;你梦想有一天能够有足够的实力,站在你的那个朝思暮想、令你肝肠寸断的初恋情人面前,说一声,我也有能力给你所想要的。然后泪流满面。虽然时间这个恶魔把一切改变了模样。但梦想永远不会改变。

  

  人一半生活在现实生活中,一半生活在自己的意象世界中。这样,我们平淡无奇的生活才焕发出一些光彩。在存在之上构建意象世界,也许是人本身的需要。

  

  前些日子看潘石屹的访谈,他说他最喜欢的一本书是《平凡的世界》,这令我感到惊讶。这本书大部分写的是陕北高原农村的事,完全生活在现代氛围中的地产大亨,竟然“最爱”?!但细究起来,大约是他从那里找到了与自己类似的精神家园,奋斗的和情感的。

  

  贾平凹说,陕北那片土地让我敬重,那里是神奇的,丰富的,生命力极其顽强。那一年去北京,在前往八达岭的路上,我从平原上远远地望见了一个雕像,是李自成在瓦蓝的天宇下跃马腾空的构图。哦!三百多年前,他就是从这个地方进军打入北京城,推翻朱明王朝的。那一瞬,我为我是一个陕北人而感到自豪。

  

  这些年,我的家乡陕北慢慢地发展起来了。世界级的油田、气田、盐田。为了照顾老区,前些年中央还特划了一块允许个人开采石油的区块。这里产生过经济神话,走出了经济英雄。

  

  台湾有个姓温的先生,是一个公司集团老总,他说,西部开发十年可成。他有十条意见,其中的两条就是网络和移民,让每一个乡村都布满网络,特别是学校;让深山里的居民移到镇上,把荒山野岭留给大自然自己恢复。从现在看,政府正在走着这样的路子。还有“魅力陕北、红色圣地”旅游也火了起来。虽然整个经济要发展到一定的高度,尚需些时日。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常含满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这是艾青写的;生活的大树万古长青,栖息于她的枝头,情不自禁的为她而歌唱,又是路遥说的。

  

  文学,你就象高原上诱人的地平线,翻山越岭,走到你跟前,你都又落在了远远的地方;你又象我意象中的初恋情人,背着我,走向青苍的远天,海市蜃楼般,叫我怎么也追不上……哦!纯真年代种下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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