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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晨光熹微,朱晨睁了睁睡眼,伸了伸懒腰,刚要起身,记起今天是周六,又缩进了被窝,放任自己的思绪乱飞。朱晨不是美女,个子有点矮,整体给人感觉还可以。眼角的几条鱼尾纹让朱晨非常不能释怀,这也是岁月留在她脸上的唯一的烙印。

  

  朱晨今年28岁,是一名农村中学教师。已结婚四年,丈夫是一名工厂里的技术员,有一个一岁多的男孩儿。应该说老天待她不薄。在外人眼里,她的生活还算幸福美满,但她自己却常常是忧郁的。她也曾问自己,是不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呢”?问题问了千百遍,答案肯定了又否定,终究是没有结果。

  

  朱晨的忧郁是有理由的,不是吗?她和丈夫关系很好,但丈夫的家里却不是很富有。这些她原本是不在意的。刚结婚那阵儿,他们没有自己的房,两人就住在朱晨的学校里,那一年的时光,在朱晨的记忆里是美好的。丈夫每天早出晚归,朱晨没课的时候,就回到住所,清洗,打扫。晚上,他们吃着自己煮的饭,讲着一天所发生的故事。饭后,一起去散步。居所里除了电灯,没有一样电器。日子平淡清苦,但那时的朱晨是幸福的。朱晨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丈夫对她的关心与照顾。那是一种无微不至的爱。朱晨知道丈夫的眼里心里都有她。她觉得,身为女人,一生最大的幸福,也莫过于此,有一个亲密的爱人。

  

  那时的朱晨是忙碌的,一周15节课,还担任着一个班的班主任,每天要自己动手解决一日三餐。那样的忙碌,没让朱晨感到过累。每天丈夫回来后,朱晨唯一的感觉就是小屋里充满了温暖。现在朱晨回忆起那一段来,脸上还充满了温情。

  

  年轻的朱晨不知道什么是愁,现在的朱晨却充满了忧郁。是谁说的,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言还休,欲言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朱晨和丈夫婚后的第二年,调到了离丈夫家较近的一所中学任教。开始了与公婆同住一个屋檐下的生活。最初的几个月,婆媳之间有礼有让,相处还算愉快。时间久了,矛盾也多了,双方也不再忍了,涵养也不好了。于是有了第一次口角,第二次,第三次……。孩子的出生加剧了这种矛盾,家已不再是温暖的小窝,成了一个火药桶,而且随时有可能引爆。

  

  朱晨也不是不孝顺,但不知怎的,婆媳之间就是矛盾不断。为了缓解这种矛盾,她和丈夫也想了不少办法。如贷款买房。房是买了,款也贷了,也装修了。她和丈夫却没有搬过去。原因很简单,孩子小,两人要工作,没人带。如此一来,朱晨还得与公婆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还得应付着那些不知何时就会爆发的婆媳大战。朱晨想是该协调一下婆媳关系了,毕竟婆媳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而且婆婆也不容易,帮自己带孩子,还要照顾公公,照顾一家人的吃住。朱晨知道,自己该温柔些,宽容些,也知道这些做起来有点难。想改变的没变,没想变的却变了。高额的债务,每月要偿还的贷款,空房子的物业费、暖气费,压得朱晨好累。更累的是丈夫对婆媳大战的不满和指责。所有的这些,让情绪低落的朱晨感到有些冷,有些孤单。

  

  好事难成双,不如意的事情总是接踵而来。产后的朱晨被调到学校后勤工作。离开了三尺讲台,朱晨的生活失去了重心,她感到了茫然。不教课的老师还能称其为老师吗?朱晨常常自问,夜里开始失眠,人开始消瘦。随着下岗危机的加剧,朱晨越来越感到不安,越来越找不到生命的价值。朱晨常跟丈夫说“我不是不优秀,是学校没给我发挥的机会。我在原来的学校,就很受重视啊!我的工作业绩也不错啊!我很聪明的。”丈夫随声附和,“是他们不会用人。”朱晨心里明白,这是家人对她的安慰,她感到了一点家庭的温暖。朱晨需要肯定,需要证实她生命的价值。她的自信正在流逝。不知从何时起,朱晨的笑容里有了忧郁,眼角开始爬上了鱼尾纹。朱晨越来越恋旧了,经常回忆起自己年轻时的美好时光。她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时常感觉力不从心。朱晨也常常揽镜自怜,感叹流年似水,她的心态开始老了。套用一句广告词“28岁的身体,82岁的心”。

  

  日子不因朱晨的忧郁而有丝毫的停滞。生命还在继续,明天会怎样,朱晨不知道。但朱晨却想抓住青春的尾巴,证明自己还年轻,她有太多的不甘心。该怎么办呢?丈夫曾赞美过朱晨的写作,朱晨想,或许自己该尝试一下吧,毕竟平凡的人生已有了那么多的不如意,不在乎再多一两项吧!也许这是一次转机呢?想着想着朱晨开始拿起了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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